薛离玉正胡思乱想着,额前却落下一只温暖的手,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的冥思。
“玉微?”
这声音……竟与幻境中的嗓音极为相似,这样压着声音小心唤他的时候,像极了幻境里的人。
薛离玉莫名想起方才在凤凰身上作乱的手指,龙君的手沾着男人都知道是什么的粘稠,绕过首端,把他涂画得肮脏不堪,被肆意的弄脏,践踏。
……
“把神尊炼成本君的炉鼎好不好?”
他好似又听见了这么一句。
“炼成了炉鼎,本君就能日日夜夜消受你腿间的恩泽了……怎么,不愿意?哭了?你不是一向很硬气吗,才这么一点折磨就受不住了,杀我的时候明明那么狠心,要把我的心剜出来啊。”
龙君把他的耳垂咬出了血,把他翻过身用束带狠狠地抽。
那样的痛感异常真实,薛离玉也跟着疼,眼泪在眼眶里团团打转,羞辱的话却噼里啪啦砸下来。
“抬高点,看着本君是怎么要你的。”
漆黑的小屋里,一室暗灯,终南山的飞雪迎不来春到,谢扶华把他摔在榻角,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躯体。
随后,强硬按住他双腕,捆在柱子上,居高临下掐着他脖子:“神尊不经人事,等下多忍着些,莫要叫出声,只要一想到你曾经对本君虚情假意的好,本君就觉得恶心。”
那一截颈雪一样的白,像优雅的鹤,却被掐得不通血液,暴殄天物。
凤凰紧紧闭着眼,一声不吭,任由着被全部打开,他心头如死,却没力气反抗,只好让麻木遍布全身,那样的感受,比起浴火涅槃,不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