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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互通有无是不大可能了。

“可要是他真的早与魏志朝沆瀣一气,自从咱们奉旨钦差的那天起,他就一定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好了,这套说辞,当日编造出来,也无可厚非不是吗?”

“这盘棋太大了。”

姜元瞻沉吟着就把赵然的话反驳了。

赵然抿唇略想了想,好半晌才点头说也对:“毕竟还牵扯到清河崔氏。也未见得崔氏与他们是一伙儿的。

既不是一伙儿的,如今要让崔氏帮他们打这个圆场,换了我是崔氏郎主肯定不答应。

会稽郡中眼下乃是多事之秋,人家都未必愿意蹚这个浑水。”

这话才是对的。

虽说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却又未必真的那样亲近。

从古至今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也未必没有道理。

本来就是如此的。

夫妻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要各自飞呢,何况什么姻亲之家。

朝野上下无不知晓,现在谁往会稽郡这一摊烂事儿里撞啊。

赵然把那番话说完之后,自己就沉默了。

缄默良久,他重重叹了口气,倒也不同姜元瞻说,只问赵行:“你信他?”

赵行立时就蹙拢了眉心。

连姜元瞻都觉得这话问的实在多余。

有关于信或不信的这个问题,赵行说的已经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