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驸马去世之后,公主郁郁寡欢多日。祁书生虽然无才无德,但谁让公主喜欢。”
“祁书生的亲戚是亲戚,他们犯的错,与祁书生无关,怎可一概而论?”
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祁书生开脱。
公主本人一开始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碍于这些折子是站在自己这一面,便没有理会。
等到满朝都知道祁书生深受公主喜爱时,这些人终于图穷匕见,阐明了真实的目的。
他们上折子请皇上为公主和祁书生赐婚。
这一招,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公主气得跳脚祁书生再怎么做小伏低受她待见,到底也只是个玩意儿,怎能当她的驸马?
这简直是在侮辱她!
公主当天晚上就将祁书生赶出了公主府,还差使自己的手下人去找谁在弄鬼。
找出来的背后黑手毫不意外的是成王。
成王见公主吃瘪,乐呵呵地去敌人面前挑衅,不出意外把端阳公主气个半死。
可人是自己宠的,公主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泄愤一般地将祁书生打了一顿,赏了二十个板子,连同他的亲戚一起赶出府。
因为闹了这事儿,皇上这边也不好再提给公主与凌恒赐婚的事。
“近日公主可是绕着皇宫走呢。”
显然,皇上这一次对于此事也颇为恼怒。
这件事里唯一一个高兴的人,便是即打击了政敌,又破坏了公主与凌恒联姻可能性的成王。
一箭双雕,简直是再痛快没有了。
书生们隔岸观火,对于朝堂内的弯弯绕一知半解,但也不影响他们幸灾乐祸。
“哎呀,下次若是见到祁书生,该怎么和他打招呼好呢?”祁书生被赶出公主府,自然是举人功名也没了。
没抓他坐牢都是好的。
“可能下次也见不到了吧。”齐景瑜说。
若他是那祁书生,他恐怕谁也不想见到。
对于痛打落水狗没什么兴趣,书生们说了两句,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成王身上。
“也不知道是招徕了新智囊还是什么,这一回的计策聪明多了。”
成王不笨,但也绝对不聪明,加上找不到靠谱的人才,要不然,也不会被端阳公主始终压得动不了身。
“这计策有一种四两拨千斤的轻盈感,也不知道是谁想的。”
宁颂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茶。
比起猜测成王有了新智囊,宁颂倒是觉得这灵巧的手段有些熟悉。
何况,有人在无声无息之间,摆脱了一个大麻烦。
喝完了茶,宁颂回到家。
时间已经不早了,凌恒依旧没有在家。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韩管家没有睡觉,而是笑眯眯地在等他。
“要换季了,少爷让我准备了一些东西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