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顾莱冷冷地想。
都是打着她好的名义做着自私的事。
申似锦也一样,只不过她是一个疯子。
车顾莱看着她,只觉得她疯狂的样子令人恶心,她感到一阵反胃。
神经病。
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车顾莱突然摸到口袋里的手机,申似锦的技术还不到位,很多事情都粗心的很。
趁着申似锦没关注这里,车顾莱给人发了信息。
“申似锦,如果你再不开门,之后你一定会哭的。”车顾莱冷冷地说。
申似锦用天真且空洞的眼睛看着她,“车顾莱,我只是想保护你,有人要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车顾莱厌恶极了这种行为,她才不管申似锦本意是好是坏,她现在只觉得申似锦恶心透了。
车顾莱抓着她的衣领,表情冰冷,“申似锦,你听好了,没有人要害我,这都是你这个神经病幻想的,不要强加在我身上。”
“神经病?幻想?”申似锦喃喃,“都是我的幻想吗?可我明明看到他们了呀。”
“申似锦,我最后在说一遍,打开门。”
申似锦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她的意识清明了几秒,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走了过去,从桌子上拿起钥匙开门。
原来钥匙一直放在桌子上,从始至终,申似锦根本就没有那种念头,门被反锁,只是因为她害怕,这是她的习惯而已。
窗帘被封死,也只是单纯的害怕光。
她连车顾莱的手机都没收掉。
她原本只想好好看着车顾莱,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不会有人害她了。
车顾莱不知道这一切,在她眼里,申似锦就是一个神经病,妄想着囚禁她。
她恶心极了这种行为,让她想起了周恣和陈有繁这两个神经病。
申似锦和他们一个本性。
只不过申似锦真的是一个神经病。
申似锦已经不正常了。
申似锦和车顾莱一起回去,申似锦还在在神经兮兮地絮叨,她坚持着有人要害车顾莱。
或许之前车顾莱还能稍微对她有个好脸色,但现在车顾莱已经失去了对她的一点温和,她只觉得不耐烦。
她在车顾莱眼里已然是一个疯子了。
车顾莱开车开到了上次的医院 ,对着申似锦说“下来。”
申似锦下了车,看到了医院的名字,正是上次她恐惧的地方。
申似锦直直地看着医院的名字,仿佛知道了什么,说“你想把我送进这里吗?”
车顾莱垂着眼,“这是为了你好。”
申似锦往后退了几步,湿润着双眼,绝望地摇头“我不想,我没有病,我不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