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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昏厥的猥琐男人被越前和堀尾压往地铁工作人员值班室。

见到警察和工作人员后头顶冒金星的男人被喂了一口水逐渐清醒过来,看着面前年纪轻轻肯定还在学校上学的学生试图掩盖真相:“我什么都没做,警察先生你要相信我!只是地铁上人多所以贴得近了一点有一些摩擦罢了,人这么多我又没有办法,他们非要说我摸了这个小姑娘,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个社会总是对女性过多的约束,上以枷锁,闹大了也多是看好戏和冷眼旁观的人,更有甚者会说为什么他只摸你不去摸别人呢?肯定是你有问题。

只有人证的犯罪双方各执一词,到最后都会被和稀泥不了了之。明明是受害者,却被要求反省和主动沟通达成和解。

幸好堀尾拍了照,虽然因为离得远照片有些模糊,但是足够用了:“死不认账吗?没关系,我可是拍了照片的!看你还怎么抵赖!”

摆在面前的铁证如山,在咸猪手大叔反咬一口的狡辩失效后对方开始破罐子破摔地甩锅给少女了:“穿这么短的裙子还有脸说?你不就是为了让人摸你才穿这么短的裙子吗……”

说到一半就被越前龙马一网球拍拍得门牙都掉了。

念在他们还是未成年的高中生,警察先生并没有缘由‘暴力行为’多为难三人,毕竟也是对方有罪在先,让越前写了张保证书就放人回去了,当然了咸猪手大叔要被抓进拘留所了。

还剩一站路,也不必再坐地铁了,在分岔路口时二阶堂真知理对堀尾聪史鞠了个躬:“谢谢你堀尾同学。”

“不客气,”堀尾大义凛然:“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要出手啊。”

一字眉走后二阶堂真知理跟在越前龙马身后很久都没说话。

他在等她开口。

真知理思量半天:“对不起越前君……”

“……为什么对堀尾是感谢,对我是道歉?”

“如果不是我的话,越前同学也不用写保证书……”

“啊,”少年抓了抓头发,不以为意道:“如果你指的是我写保证书的事,那跟你没关系吧?我确实是很想揍那个人。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跟我道歉,女孩子选择穿什么衣服都有自己的自由,穿的多穿的少都不是别人犯罪的理由,更何况……我觉得你穿的很好看,二阶堂,唔……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