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政事时已经颇为圆滑老辣的青年很快就收到了那座宅院已经落锁的消息,当他再次见到那位宫司大人时甚至已经能笑着朝对方道谢。
今日的劣势何尝不是来日的优势呢?
如果是那位千鹤殿下的话……只要将军还在稻妻,她一定会再次踏上稻妻的土地。
他不介意等,只是希望需要等待的时间不要太久。毕竟他准备好的白无垢已经在箱底等待着主人终有一日穿上它,那一日必然是稻妻的盛典。
其实如果没有之前的意外,我近期也要回教令院来办结业手续。
之前是不打算继续在教令院继续发展,现在得把那份申请撤回来。毕竟现如今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游学时间太久也会令人疲惫。
在导师的帮助下我留在教令院深造的报告很快就批下来。关于我放弃结业一事,导师称其为“迷途知返”。
说起来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在教令院中担任陀裟多的职位。这同时也代表着我要开展新的课题,即使我并不需要所谓的课题经费。留在教令院的人如果不研究点什么的话,很容易就会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但是我的新课题要研究什么现在就成了个大问题。
导师还开导我,说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难以下决定的。但是这么说的时候往往就有那么一小撮人会被拉出来做对比,比如说之前的卡维。这次我回到教令院之后没见过这位前男朋友,还以为会在导师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只不过令我吃惊的是,导师最后提起的是一个之前未曾听闻的陌生名字。
提纳里。
他好像是生论派的学生,创下了一年之内发表三篇论文连跳几级的成就,不出意外明年就能从教令院毕业。
这可不是五百年前的教令院了,在经过数百年发展的现在,很多知识体系都已经成型,想要在短时间内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发展方向更是难上加难。
看来在卡维这个妙论派之光诞生后,生论派也迎来了属于自己学派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