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活那么久吗?
即使有着药物的维持,像个病人一样一天到晚躺在病床上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
门被推开了。
身后的同事立刻戒备地举起枪。???
房间内只有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同事们看着床边仪器上的那一条平直的线,听着耳边那声刺耳的“滴——”,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
降谷零看了眼床边还在滴药液的吊水瓶。
“走吧。”他道。
一切都结束了。
高楼上浓烟滚滚,警方在尽力疏散惊慌失措的人群,但效果并不明显。???
短短一天时间内,东京已经多处发生小型爆炸,虽然暂时没有人员伤亡,但警方也不知道下一处爆炸点在哪,短时间内也无法全部排查,因此处理的措施、效果都很不理想。
警视厅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目暮警部除了听从管理官的命令继续疏散群众往空旷的地方外,也没有别的办法。??g
他站在米花公寓的楼下,望着楼上的景象,表情十分紧绷。
“目暮警官。”
“啊,安室……不对,降谷先生。”
见到安室透,目暮十三一时半会还适应不过来他的新身份。
一直都以为是个普通侦探,结果今天上午从管理官那里得知原来他是公安警察,之前是为了在一个跨国犯罪集团卧底才弄了安室透这个假身份。
现在这个犯罪组织在国内的势力被打击得七七八八,他才重新恢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