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你反手也来了个造反夺权,不仅夺了他们的权,还夺了尚宇垣的权。”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说到这里的尚初阳,神色多了几分复杂。
“宿雨,尚宇垣他什么都知道,包括我什么时候决定夺权,怎么夺权,都策反了哪些人。我的一举一动,也许从来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宿雨想了想,大胆猜测道:“可他不仅没有阻止破坏,还给了你足够敞亮的舞台,甚至在昨晚那样大张旗鼓地将掌控权交给你。这证明……他也许一开始就存了锻炼你的心思,也变相说明他对你的能力非常认可,不然怎么会大胆放心地将你关起来,又放任你谋划‘造反’。”
尚初阳沉默了好一会儿,捏了捏眉心,“皇甫文卿说,尚宇垣只是不懂得怎么父子相处。”
“这话我有印象,他还说你也不知道怎么父子相处。”
“可是宿雨,我母亲她……”后面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宿雨将所有自己听到过的信息联系起来,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的母亲不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坏人。
一个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为了怀上尚宇垣的孩子,使坏算计,从医院偷走尚宇垣冻结的精子,改名换姓后怀孕。
只是她在距离目标还差一点点时,因难产死在了产房中,甚至还拖累了她的母亲,也就是尚初阳的奶奶褚芳子。
褚芳子与家族脱离关系,后半辈子都被困在京都城那条老街,到死都没能回归本家,葬入祖坟。
正想着尚初阳亲生母亲悲惨的一生,猝不及防听到他忽然说:“宿雨,你会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