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经过护士站的出入口,不知何时都各站了两名黑色西装保镖, 所在之处充满肃穆之势。
先前还嚣张作势的护士们早已被吓得挤成一团,纷纷低着头, 根本不敢去看那位气势吓人的少东家。
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冒然发出声响。
唯独站在少东家对面, 蒙着眼纱,一身病号服赤足站立的女孩儿。
清浅娇软的笑传出了一下, 在少东家冷厉刺骨的注目下,女孩儿咬字清晰地开口说:
“还是正式说一下比较好。”
“你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我, 我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不知道你真正姓甚名谁,也不清楚你长得是矮是丑。”
“你接近我,原本就是别有目的,而我原本也不喜欢你。”
“我们分手吧, 从此以后, 我们清清白白,再没有半分情分。”
不知道是谁, 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 发出一声惊呼,只是很快又被捂住。
死一样的安静无声蔓延, 迅速凝固成冰, 将整个空间冻住。
没人敢去看少东家的反应。
以至于也没人发现,一米八几的男人,忽然脚步踉跄, 那张冷酷俊逸的脸被痛苦占据, 显得那样可怖。
而他的胸膛因苦苦压抑痛处而上下起伏, 布满血红丝戾气闪烁的眼睛死死盯紧蒙着眼纱的女孩儿, 嗓音嘶哑地重复道:
“你不是她。”
若有人这个时候看过去,一定会以为这个男人疯了,说是一个神经病患者都不为过。
但依然没人敢冒头。
宿雨耳尖,听来听去都只有阿玺诺·诺布斯反反复复的那一句,一会儿便听腻了。干脆主动结束这场闹剧:“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劳烦少东家自行处理后续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