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坐在马桶盖上仰高下巴,他拧眉闭紧双眼,抿唇的模样像被欺负了般委屈。

原本严丝合缝系到最上面的扣子被解开,露出里面经过长期高负荷锻炼形成的胸肌,左胸还诡异地爬着半寸刀疤。

“上原夫人,您轻点。”

他小声请求,吐出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声音。

隔间里,上原夫人握着一柄专用刮刀,边用泡过药水的毛巾擦拭「工藤新一」的脸,边用刮刀把早已凝固多时的肤蜡刮下来。

圆润的金属面把眼皮上方已经软化的肤蜡整块刮掉,睫毛被扯动,男人霎时绷紧肌肉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夫人……”

已经疼到声音都变调了。

上原夫人撇撇嘴,嘴上抱怨不停,却还是放缓手上的动作:“真是的,为了配合你们工作,我一大早就躲进了男厕隔间,这都待了好几个小时了。所以就请咬牙忍下去,这是你们把一位女士请进男厕所的惩罚。”

左脸的肤蜡被刮走大半,露出「工藤新一」皮囊下的真实面容。

警视厅公安部确实考虑过提前录制,再由电视台在指定时间播放。但诸伏景光驳回了这套方案。

“我们无法保证电视台不会出现第二个组织的卧底。”

前主持人水无怜奈就是最好的例子。组织能往电台塞一个人,自然就能塞第二个。水无怜奈是cia的卧底,但没人敢保证下一个还是红方。

警视厅确实掌握了组织人员名单,但都是中层及中层以上的干部为主。若是米花电视台里有底层成员,得知虚假直播的事,势必会把情况通报给组织。

底层人员一旦无主便难成气候。再者,中层为求自保也会主动供出底层名单和上层罪证,警察厅只需要把中上层连根拔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