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置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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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打算怎么做?
没两天,藤原寺初九就得到了答案。
——组织埋藏在警视厅的眼线之一,即将落网了。
那人确实藏得够深,若不是公安部提前得到了藤原寺初九的消息,恐怕还真察觉不到,这次他甫一露出马脚,便索性顺势而为,将他揪了出来。
与此同时,苏格兰叛逃的消息如同当初的苦杏酒一般,迅速席卷整个组织,令不少想要立功升职的人都红了眼。但碍于有她这个“前车之鉴”,不少人都还持观望态度,就怕到时候他也打个翻身仗,自己还平白得罪了同僚。
在一片沉默的大环境下,参与追捕最积极的,反而是两瓶曾和他有点交情的威士忌——波本和黑麦。
说来也奇,这三人和苦杏酒都多多少少沾点关系。例如苏格兰,和她在组织里算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模范前后辈——一个冷漠而不越界,一个温和且不挑事,互相都省心;又如黑麦,这位继苦杏酒之外最快获得代号的新锐成员,也算是她一手带进组织;最后是波本,两人渊源虽不算深厚,但细说起来,也有不少纠葛。
这么一来,其他人看苦杏酒的眼光就忍不住微妙了起来。
“你倒是坐得住。”
贝尔摩德裹着浴巾,从壁橱里取出一对高脚杯,又拿来一瓶红酒,启盖、倒酒,简单的动作被她做得优雅又缱绻。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朱红的口脂在玻璃杯边缘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酒香弥漫开来,藤原寺初九自然地拿起另一个杯子,却没有喝,只垂眸看着杯中殷红的酒液,道:“也容不得我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