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一年前,贝尔摩德的权力不知为何被大幅削弱,组织大有打压她的意思,如今她人在海外尚不明显,但若她再回霓虹,恐怕也要低琴酒一头。
伏特加脑子里百转千回,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车倒是开得稳稳当当,不消片刻就停在了苦杏酒的安全屋楼下。
他正要下车给琴酒开门,就听见银发男人突然出声道:“你不用跟着。”
“在下面等着。”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伏特加恭恭敬敬答了声好。
想不明白的时候,不要多嘴,只需要听从、执行,这也是为什么琴酒明明一个人就可以摆平一切,完全没必要带个搭档,却愿意一直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
伏特加目送琴酒上了楼。
话说。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大哥本来不是奔着黑麦去的吗?怎么半路来找苦杏酒的麻烦了?她这是……又犯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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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很安静。
伴随着皮鞋与地板接触发出的啪嗒声,琴酒不急不缓来到苦杏酒屋门前。
有些许锈迹的老式铁门没有锁,只将将虚掩着,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门内昏暗无比,似乎拉上了窗帘,也没有开灯。
琴酒的脸色越发冰冷。
他推开门。
屋子里一片狼籍,东西四散开来,似乎被人随意打砸过,几间房门都大敞着,露出同样凌乱的内部。
诸星大、绿川光、安室透,这几个与苦杏酒曾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家伙都说过,她从来不许别人接近次卧,然而如今,那个被她严丝合缝保护着的绝对禁域也失去了外壳,门帘被撕下大半,里面的模样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