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的“以武会友”才更偏玩闹,他们都相信这其中有什么不便言说的秘密。

那么这个秘密,会不会就是……

他灰蓝色的眸子锁定了坐在椅子上的苦杏酒。

气氛凝滞。

宫野志保显然不清楚为什么大家突然沉默,她晃了晃腿,把娃娃扔到一边,歪头叫道:“月野。”

藤原寺初九猛然回神。

她看了看神情莫测的松田阵平,又看了看目光沉沉的安室透,最终叹了口气:“别杵在门口了,进来吧。”

安室透发誓,这是苦杏酒对他语气最好的一次。

两人带上门。

安室透存着几分试探的心思,坐到沙发上后,把翻盖机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苦杏酒瞥了一眼,没说话。

安室透眉梢一挑,心里那份怀疑愈演愈烈。

他斟酌着开口:“你……”

话音刚起就被打断。

“好久不见。”

他听见苦杏酒这样说道。

……

又是漫长的沉默。

安室透好像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这算是……承认了吗?就这么承认了?

他抿了抿唇:“为什么……”

为什么瞒着我们?

一个人在组织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像在黑夜里独自行走却不慎陷入了一潭泥沼,甚至连大声呼救的资格都被剥夺。

他和景光,哪怕两人不常见面、不常通信,但只要寥寥数语,就仿佛无处可依的旅人抓住了一根浮木,漂泊已久的浪子找到了归家的方向,能从中获得无法言说的安全感与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