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幸好不是表演型人格,所以伤春悲秋时也只是一个人默默进行,现在才没有面临社死悲剧吗……

“初九。”

有人唤她。

藤原寺初九闻声望去,却见产屋敷佟哉一身深紫色和服,姿容秀丽,挺拔如松,正立在厨房小门门口,冲她招手。

——说起来,会是他吗?

她二话不说,哒哒跑过去,乖巧地弯起眉眼:“佟哉哥哥。”

她斟酌着问道:“佟哉哥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一般人在新年听到这样的问题都会生气吧,毕竟挺不吉利的。

藤原寺初九想。

“没有。”产屋敷佟哉似乎有些错愕,但还是认真回答道:“我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怎么突然这么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藤原寺初九张了张嘴,最后说道:“没什么。”

产屋敷佟哉见状,也不刨根问底,只是说道:“今年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藤原寺初九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试探道:“珠世夫人留下的那瓶药?”

产屋敷佟哉温和又坚定地拒绝了她:“那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