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上野自由这个人了解多少?”
诸伏景光接下来未说出口的话顷刻之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神津真司忍不住笑起来:“苏格兰,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吧。”
不待对方再开口,他话锋一转:“如果是我站在那个处境上,我只会用尽一切方法向上爬,等到拥有无人敢质疑的权力和地位时,自然就能成为无法逾越的胜利者。”
“即使违背正义?”
神津真司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轻描淡写地反问道:“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正义,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是正义的呢?”
曾经代号苏格兰威士忌的男人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驳,但是他的神色看起来对这一理论极为不认同,神津真司也不在意,将有些走偏的话题转了回去。
“上野自由稍年长我几岁,但是作为卧底搜查官来说,我比他更早潜入组织,也说不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前辈。那个人很复杂,既坚强又软弱,有时候果断得让我刮目相看,有时候却优柔寡断得令人咋舌。”
“这就是上野自由,他最初的名字已经无从考证,不过他或许也早就将这个新名字当作自己真正的名字了。”
【“他才是该出生在那里的人。”】
诸伏景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句话,他定下心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