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津真司看起来对此毫不意外,依然不慌不忙:“那你会插手吗?”
“你说呢?”
“不会。”
两个男人在寂静中对视了一会儿,星星点点的雪花从车窗飘落进来。
“我再说一遍——”琴酒面色极冷,加重语气一字一顿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上次在酒吧的时候你说过的,这话你只说一遍。”
琴酒对此充耳不闻,他的耳膜仿佛自动过滤掉了那些他觉得无关紧要的话,面无表情地说:“把你藏在那栋房子里的人,交出来。”
神津真司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扩大,他的语气愈发轻快,毫无心理压力道:
“我拒绝。”
第二天天明,神津真司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那道笔挺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昨夜被神津真司评价为薄薄一层的雪仿佛要给自己找回场子似的,等到他们再去看时,那其实已经算不上一场小雪了。
诸伏景光站在窗口,这栋房子周边的雪已经被清理好了,外面二十四小时轮岗监视的那群人业务倒是广泛,也足够勤劳和讨好。
监视者们不像监视者,至于被监视者,那就更不在大众意义的被监视者的范畴之内了。
“苏格兰先生,一会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