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千宁知道慎晚也感觉到了不对,她忍不住道:“当初贺雾沉没同你成亲之前,不管是名声还是什么的都很好,当初我也是入宫过几次,对他有几分了解,后来瞧见他同你成亲,明里暗里待你好的无微不至,我更不相信他回同磐阳有私情。”
她同慎晚这个关系,自然是用不上拐弯抹角,直接实话实说就是了。
“但如今这事实在是奇怪,从前清砚断案的时候曾跟我说,有些结果看着就是那般叫人不好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慎晚皱眉沉思,觉得荀千宁这话说的有道理,但她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想来想去,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呀,贺雾沉也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当初我还因为他吃避子药跟他吵过,他若当真与人有私情,定当还会吃避子药,怎会闹出子嗣来留下把柄?”
荀千宁听罢,这才觉出不对味来,若说是女子吃避子药,最后吃没吃,吃过了吐没吐,这不好确定,但这药可是男子来吃的,贺雾沉哪里会蠢笨到不吃?
慎晚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不过说来也是,听了两嘴传言便能将全貌推测出来,她哪里会有这般好运气。
“幸好你们消息灵通,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慎晚轻轻叹气一声,“我得赶紧去找陈老先生,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要这谣言不攻自破的法子。”
慎晚干脆不同荀千宁说这些叫人闹心的事来,只同她说自己这一路上遇到的开心事。
尤其她好好说了,是怎么将民怨转到太子身上的,说的荀千宁痛痛快快笑出了声来。
到了最后,慎晚离开的时候还是道:“方简我就先带回去了,我认真问你,你同我可得说实话,你当真对他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