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却不听,只是继续动作,慎晚既惊讶又一头雾水的情况下,控制不住瓦解塌陷软成一滩弱水
呼吸变得细碎起来,慎晚仅仅咬着牙,此处是贺雾沉的院落,不像她那处,后面直接连同着浴房。
即便是她将声音压的只有贺雾沉能听得到,但传水的时候却瞒不过别人。
银票进来伺候她清洗的时候还在她耳边悄声道:“公主,您也太不知道节制了,驸马还病着呢。”
慎晚咬着牙,她何时受过这种气?
但贺雾沉不依不饶,她正被伺候清洗的时候,便听到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银票,你退下吧,我来伺候公主。”
他将伺候两个字说的很轻,但慎晚还是觉得他揣了什么坏心思,果不其然,银票低头退下后,他便将自己身上唯一的寝衣给退了下去,直接垮进了水中。
他伸手拉慎晚,坚持要她过去,慎晚皱褶眉头想要拒绝,但他三下两下便让她被迫同意。
浴桶中的水散落一地,直到天黑了下来,慎晚被贺雾沉搂在怀中,没有挣扎的力气。
躺在床上,慎晚缓了好久才开口:“你怎么了,没听说发热后人还有这种爱好的。”
贺雾沉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似乎想说话,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么久以来在他心中扎根的人,原来当初不过是因为她随便挑了一个由头借口,而他也不过是她随便选中的人,可若说不甘亦或者怨恨,他却生不起这种情绪来,毕竟如今的慎晚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心上的人,当初她究竟如何也不过已经成了过眼云烟。
他更也没资格要求慎晚当初揣着真心来给她求情,毕竟她本意也不是为了让他心中有她,而是为了回家罢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就是听者做多情,说者又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