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他这辈子都赖定郁含妗的意思了吗?
难道只有张疏淮死了才能了断此事吗?不,即便他死了,郁含妗依旧会掏心掏肺地待他,根本不会将他忘记。
慎晚心中绝望,但还是问了一句:“你究竟想要什么,你为何不能放过含妗,人生存世有那么多出路,你为何偏偏要死扒着含妗?”
“出路吗,这当真是草民听过最大的笑话。”张疏淮阴恻恻地笑。
慎晚当真是不想再见他这副嘴脸,她心中发沉,心中做了决定。
“来人。”
她冲外面喊了一声,随之门外进来两个侍卫:“会功夫吧?去把他的手给我卸下来。”
侍卫一愣,张疏淮面上笑容亦是一凝。
“聋了?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侍卫有些犹豫,公主并非是他们需要听命的主子,但公主毕竟是公主,他们哪有不听的道理?
可他们在府中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日子五姑娘同里头这位郎君的事情在府中即便是没人敢议论,但谁还不知道其中不清不楚的,若是当真卸了这人的手,若是侯爷因此责罚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