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妗直接摇头:“我今日来是请示过父亲的,我说想单独同你说几句话,父亲同意了,就连周围守着的人都撤了下去。”
张疏淮心中止不住的冷笑,看来长宁侯当真是觉得用他父亲和他那两个庶弟的命来威胁他有用,竟然连守卫都撤走了,那他今日便教一教长宁侯,无论手上的把柄分量多重,轻敌都是大忌。
他稍微点了点头:“含儿想同我说什么,不若边喝边说。”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梅子酒,一下子便将郁含妗的思绪拉到了当时下元节宫宴上,如今想来,大抵那时对郁含妗来说,才是对张疏淮生出朦胧感情的初始。
至于后面是怎能到床榻上去的,郁含妗也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张疏淮给她温柔的斟酒,还道:“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疼,此生你我二人虽不能长相厮守,还望来世能与你共续姻缘。”
她记得杯盏一次次被斟满,大郎的脸在自己面前逐渐模糊,她依旧同大郎说着以往闲聊时说的那些诗词歌赋,但今日她却觉得越说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大郎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耳畔,勾起阵阵酥麻痒意,他说:“含儿今日很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手是不受控制地往大郎脖子上挂,唇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贴,最后她被放在床榻上,衣裳还没褪呢,她这腿也不听话地往他腰上盘。
大郎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分明蓄势待发,但依旧忍着问她:“别急,含儿你说,你当真愿意?”
含妗其实也并没有全然沦陷,最起码在疼痛袭来之时,她的理智骤然回来,而后便是控制不不住的害怕,虽然脑袋还是晕的想不到后果会是什么,但她知道,这后果会让她很害怕。
他柔声安慰:“含儿,你是不愿意吗?你若是不愿,我不会强迫你,我不继续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