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颔首,而后点了点头:“公主可有什么办法?”
他方才去荀千宁处,不止没寻到郁含妗的消息,反而瞧见曹清砚正拉着荀姑娘,顶着风在屋顶赏月,倒是他的出现叨扰了人家。
如今他瞧着慎晚这副模样,想来也是猜到他此去并无收获。
他同慎晚并排向里面走去,他道:“臣以大理寺丞的身份询问了那夜的宵禁侍卫,倒是有人瞧见了一辆马车出城,守门侍卫似乎是看见什么东西才放行。”
慎晚侧眸瞧他:“你倒是反应快,还知道去问问宵禁侍卫。”
她脑中倒是想起了方才同她吵了半响的郁沧追,他既出身长宁侯,如今又在汴京任职从五品千户,同宵禁的侍卫打听含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长宁侯的姑娘,谁多长了几个脑袋还敢说三道四?
贺雾沉一个大理寺官员,前些日子刚因为自己身为三驸马还有官职的事被朝中弹劾,如今正是该躲着不见人的时候,他都能去出面,郁沧追作为亲哥哥,居然还在意所谓的名声?
这汴京的真当真的可笑!
贺雾沉瞧着她面色不对,只以为她是担心:“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再有两个月便临近年关,守卫本就森严,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
岂料慎晚却道:“我担心她做什么?她跑出去的时候有钱有人的,有什么可担心的?”
话虽如此说,但她面色依旧不好:“我是气郁沧追,真不知道他于含妗同一屋檐下长着,怎么性格脾性如此不同?”
贺雾沉听出了其中不对劲,试探问道:“公主于郁四郎,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