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心中无奈,慎晚只知道他不靠近是怕她把持不住,可事实上他也并非是能对着自己妻子坐怀不乱之人。
待慎晚清洗后出来,便已经瞧见陈老先生在外面候着了,他似乎是刚被人从被窝里面捞出来的一般,如今坐在椅子上都打瞌睡,当真是难为他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被迫出诊。
“老先生?”慎晚轻声唤了他一下。
陈老先生睁开眼睛,原本被贺雾沉抓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乎的,但如今一睁眼瞧见了慎晚的脸色,心中不由得一惊,竟是连礼数都忘了,只呆呆道:“公主?您最近补的怎地如此厉害?”
慎晚被他的话说的一愣,同贺雾沉对视一眼,只见贺雾沉轻声解释道:“行医讲究望闻问切,陈老先生在观面色这一方面,很是厉害。”
慎晚心下了然,又放缓了声音,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身子不适,和身上是如何感觉都说了出来。
陈老先生皱眉沉思,一边捋了捋自己那几根已经白了的胡子,一边把着慎晚的脉,良久才缓声道:“助性的药,大抵都是五石散、颤声娇一类的药为主方子,可公主无论是面色还是脉象,都像被大补了一般,想来是以助兴为辅,滋补为主。”
他将自己的药箱子整理了起来:“想来公主可是得罪历害人了,竟然能寻出这种药来,能让您毫无戒备地沾染上,定然是口服不可能是靠鼻嗅,这种滋补的药味道都很冲,公主没能发现,定然是计量很小。”
贺雾沉心中担忧:“可有什么解法?”
陈老先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慎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凑到贺雾沉耳边:“这东西好解,就是……就是做你们方才做的那种事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