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心中止不住的发寒,身为一国之君,对自己百姓的冤屈毫不在意,她如今为人伸冤,竟还能说她是闹?
皇帝不等慎晚回话,直接将视线落在了贺雾沉身上:“此事驸马也为慎晚奔波许久,就如同皇后说的,理应有赏。”
皇帝略一思忖:“朕记得,大理寺尚有空余,那便赐官大理寺丞,协理地方判案复审,你可满意?”
他最后一句话将声音压的有些低,无形的威慑力藏匿在其中。
皇帝拿慎晚没办法,如今皇室内库尚在慎晚手中经营,可贺雾沉他还是能拿捏了。
见贺雾沉丝没听到般并不表态,皇帝又沉声道了一句:“驸马家风严谨,慎晚又是个欢脱性子,理应好生约束一番,驸马,你觉得呢?”
此番从头到尾贺雾沉都没有说话,反而是安静在一旁吃着东西,如今皇帝将话题引在了他身上,甚至还要允诺他官职,如此明晃晃的拉拢,分明就是要他这个驸马在关键时候能稳一稳慎晚,别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前几步至于殿堂中心,随后跪了下来。
“臣领旨。”
慎晚心中顿时升起一团火来,恨不得将面前的酒杯直接泼在他身上。
她高声呵道:“你领旨?你凭什么领旨!”
难不成她废了这么多口舌,最后竟是给贺雾沉谋了个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