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日他登上驸马之位,日后在太子手下,即便得个一方父母官他也能做的比旁人好,英雄不论出处,如今自己人微言轻旁人只知他攀附公主,若他日自己有机会入仕,旁人定然折服在他的能力之下。
张疏淮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位置上,他看着贺雾沉,咧开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你如今这么说,无非是因为你坐在了三驸马的位置上,若你我的位置换上一换,不知你可还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上前几步,眼神毫不避讳地直盯着贺雾沉,他似在下战帖般:“贺驸马,你不如算算,如今这驸马的位置你还能做到几时。”
张疏淮对自己的谋划志在必得,如今的贺雾沉在他眼中不过是强弩之末,强撑着罢了。
他这些时日可是学了不少“好”东西,起初莲娘掩唇笑他,可如今已经被他翻弄的招架不住,莲娘可是十岁就在暗门子里做皮肉生日,经手过的男子可比慎晚见过的还要多,只要他有机会将慎晚带到床榻之上,日后定然对他念念不忘。
而贺雾沉这个担着驸马名头的空架子,还有什么用?
张疏淮上下打量面前人,如今他这通身的气派,日后都将套在自己身上!
“张郎君你执念太深,与其想这些荒谬之事,不如多加休息。”贺雾沉上下扫视他一眼,而后冷冷撂下一句,“与其关心贺某还有多久的日子,不如多去看看大夫,治一治你这肾虚妄想之症。”
肾……肾虚?
张疏淮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男子的尊严不容诟病,他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可贺雾沉全然不接他的话,只撂下一句:“公主还等着贺某,张郎君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