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前云岁面拜神佛,又看了眼柏言诚,长别后的?他,除了对她溢于言表的?爱意,还多出几分虔诚,少去原有游戏人间的玩味。
外面日?头大?,柏言诚说将车开近些接她,她站在院前?迟迟没等到人,西府海棠茂茂密密,踮起脚尖也没瞧见远处的车辆。
云岁走近些寻觅,穿过两排海棠树间的?小道,一眼见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等她,手里还攥着一枝花。
他这爱偷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不是过敏吗?”云岁着急地跑过去,“赶紧把花扔了。”
一看就是在花海里站了许久,肩头沾落不少粉白花瓣,她急得不行,他自个儿?反而淡然如?斯,在她扑来前?轻轻避开了,“偶尔玩一次花没关系。”
“不行!”
“岁岁。”
“给我!”
她说罢抬手要去抢,柏言诚一个背手就给避开了,她额头上密着细汗,仓促得不行,绕到身后去抢,攥住他的?手,“花呢?”
他掌心攥紧成拳,递送到她眼前?,“掰开算你的?。”
她哪掰得动他的?手,出于焦急情况,想都没想直接掰他的?拳头,没费一点力气直接给掰开了,男人略带薄茧的?掌心上,躺着一枚鸽子蛋钻戒。
云岁一整个傻眼住,想拿的手突然不敢再接。
“岁岁。”柏言诚凝视她的脸蛋,认真陈述,“以前?是我不好,不知你也不知自己,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和?你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