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转移的话题,成功吸引到更大的仇恨。
一个线上的学术网友,哪有男同事更有危机感。
“他救你一次你就想着他了?那我呢。”柏言诚低头,齿关一咬,“我对你不好吗。”
这人属狗的,逮人就咬。
云岁想挣脱出去,反被他单手摁住。
上方的路灯被他尽数隐藏,阴影笼罩投落,眉眼看似弧出一抹温情的笑,更多的是将人拆吃入腹的欲。
上半夜,铃铛声未曾断过。
沙发陷进去深邃一个漩涡,云岁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下巴垫在上面,双手被钳在背后,长跪许久,很?是?难堪羞辱。
分明是?自?找的。
大晚上的提陈则的名字,惹火焚身。
可不提能怎样?,与其让柏言诚吃醋泄火,总比他知道她有雅思外教老师存在的好。
难忍不堪,云岁细长的眼睫扑棱颤动,“我疼……膝盖也疼。”
跪得太久了。
柏言诚抱着人翻过来,月夜朦胧,两处膝盖透着的红夺目怜人,他低头轻轻吻了下,“抱歉,我的错,还是我来跪吧。”
她摇头:“不要了。”
“那站着。”
“也不要。”她小脸苦巴巴地,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试着蜷缩,“很?晚了,二哥。”
“最后一次。”伏在耳侧的嗓音低沉,“你挑个地儿,沙发不行,桌子太冷,浴室太热,还是?说像上次那样?,就着窗口的高空夜色。”
“二哥……”
“三秒钟。”他突然笑得很?坏,“不说的话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