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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谌冷声道:“这张嘴说的话太难听,不必留着了。”

猎犬还未反应过来时,李诗月便已随手从地上拾起几件衣衫把它绑了丢在一旁。嫌猎犬吵,李诗月还不忘用布条将它的嘴缚住。

“你们……是……什么人?!”满脸是血的男人含混不清地问道。

见忽然出现的这两人都没有理会自己,他又忍着下身和脸上的剧痛,艰难地斥道:“朕是、皇帝,你们……怎么敢!”

“你的确是皇帝,可我们不是你的臣民。”

李诗月轻轻给刚才那名女子的尸体披上了衣衫。

“你们……”

谢闻谌将李诗月的动作看在眼里,收回目光后用匕首将海山国新帝的右手钉在桌案上,态度随意地说:

“我们不介意再杀一个皇帝。”

“所以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便答什么。”

“你们是……卫……卫时舟的人!”

“我也是……也是皇帝,他能给……你们的,我也可以,你们……”

见他多话,李诗月抽出自己的匕首,将他的另一只手钉在榻上,沉着脸道:“你不配跟我们的皇帝相提并论,更不配肖想皇后。”

知道他对容清棠有那些下流的念头,李诗月恨不得让他一刀毙命。但她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眼前的人学到了他父亲的奢靡独断,却没学到帝王权术,是个不中用的草包皇帝。若能直接从他这儿解决问题,不战而胜,泉州东南大营里的将士们便都能活着回家。

“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