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舟俯身将容清棠抱起,缓步往净室走去,从善如流道:
“不能让师父和师娘等太久,我们一起去。”
这似乎是个说得过去的,听起来还算正经的理由。
但容清棠抬起手臂,轻轻柔柔地环着卫时舟的脖颈,又故意靠在他耳畔,声音婉转柔媚地说道:“那是我会错意了。”
“我还以为,夫君是想同我做点什么……”
卫时舟垂首吻住容清棠,将她没说完的撩拨都堵在两人唇齿之间。
她是故意的。
他在沉睡时都不自觉地想欺负她,更遑论清醒着被她有意撩拨时。
待两人一起沐浴完再回到卧房时,容清棠的手和腿倒是不麻了,就是酸软得厉害。
她几乎站不住,手臂也不怎么能抬起来,只能被卫时舟抱着回到床榻上,由他帮着换上了干净的裙衫。
去和师父、师娘一起用过晚膳后,容清棠陪着卫时舟处理了许久的奏折。直到晚归的怀文来找卫时舟商议政事,容清棠便带着柔蓝踱步至庭院中,与她聊了会儿成婚的事情。
容清棠之前一直盼着柔蓝能有好的归宿,与同她情投意合的人相伴到老。可柔蓝出嫁的事近在眼前时,容清棠心底又有许多不舍。
“幸好你成婚后还能继续在坤宁宫里做女官,否则我恐怕会舍不得让群青将你娶走。”容清棠柔声说道。
柔蓝笑了笑,温声说:“我也舍不得姑娘。”
不是皇后娘娘,也不是少夫人。
像是回到了她们儿时在黔州初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