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儿子不得不改名去随了他的‘闻’字,婚约也让给了他。小儿子直到病死都没见过我这个亲生母亲。”
“我不该恨他吗?”
安王:“那容清棠呢?”
王妃神色微滞,“当年她虽受连累中了毒,落下病根,却也没有死。”
“她是容煜的独女,如今没了王府的庇护,刘相不会放过她。”
“你不该放她走。”
安王站起身,压抑着什么,径直离开。
“没人留得住她,”王妃在他身后笃定地说,“她本就不属于这座肮脏的王府。”
即便在外面被刘相害死,也比困死在这里好。
院子里落下一片新叶。
在沉寂的夜里砸出波澜。
安王府门前,刘楚楚带的人正与王府护卫剑拔弩张地对峙。
“没有王爷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府。”
护卫态度强硬道。
刘楚楚没什么耐心,“我这几日每天都来你们王府,没人拦过我。”
“那是他们不懂规矩。”在护卫开口之前,一道沉着的声音先回应了她的话。
“世子。”护卫立即向来人行礼。
“谢闻谌,是你让人拦着我?”刘楚楚蹙眉问道。
谢闻谌面色冷淡,“安王府与相府一向没什么交情,刘小姐请回吧。”
他转而命令身旁的护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进府,自去领三十军棍。”
“遵命!”
“谢闻谌!”刘楚楚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