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和自尊心的受挫让他目眦欲裂,可不管他如何反抗,他眼中的废物始终都能轻易地吊打他。
随着五条甚尔狠狠一脚踩上他的背,禅院直哉痛苦地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切,真是不经打。”五条甚尔收回脚。
在一旁看完禅院直哉被暴打全程的禅院真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你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没有术式吗?”
“真希!”禅院真依惊恐地叫道,生怕这个可怕的男人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禅院真希却固执地看着他继续道:“我也没有术式,我可以变得像你一样强吗?”
五条甚尔想到她刚才被肆意打骂的场景,多年前同样被欺辱的记忆涌上心头,竟是难得起了一点恻隐之心。
“能不能像我一样强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脱离这个垃圾场的机会,你们要不要跟我走?”
禅院真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用力拉住还在犹豫的妹妹道:“真依,和我一起走吧,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看着她眼中生起的希望,禅院真依颤抖着点了点头:“好,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就好!”
两姐妹打定了主意,什么也没有收拾,就这么跟在五条甚尔后面一起离开。
只是还没走出禅院大门,他们就被禅院直毘人堵住了。
禅院直毘人质问道:“甚尔,你擅闯禅院,无故打伤禅院族人,到底想做什么?!”
五条甚尔反问:“怎么?你们禅院悬赏我儿子,我这个做老爹的来讨个公道有什么不对?”
“悬赏?”禅院直毘人眉头一皱,“我们怎么可能会悬赏十影法?”
“呵,这可是你儿子亲自挂的悬赏。”
“不可能!直哉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禅院族长要是不信查查他的资金流水不就知道了,他悬赏的金额可不低!”
五条甚尔说的信誓旦旦,其他的禅院族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族长的儿子悬赏十影法,难道是为了族长的位置吗?
禅院直毘人见族人都开始动摇,也没有心思再追究五条甚尔干的事,忙吩咐人去查这件事。
五条甚尔便大摇大摆地带着两姐妹从禅院大门离开了。
至于禅院查出族长的儿子真的悬赏了十影法后是如何动荡,禅院直哉又是如何人心尽失,这些就与他无关了,他还得听老婆的话去接儿子呢。
五条老宅。
五条惠正在五条悟的看护下尝试召唤脱兔调服。
雪白又毛茸茸的可爱脱兔一出来,喜欢小动物的五条惠就移不开眼了。
脱兔的性格温顺,调服过程很顺利,调服之后,他立刻召唤了一群小兔子围在自己身边。
五条悟也感兴趣地捞起一只摸了摸,脱兔的皮毛柔软,手感顺滑,摸起来真的很舒服,他不自觉地又摸了好几下。
太宰治靠在他身上,羡慕地看着他手上一看就超好摸的毛团子,他也好想摸摸看哦。
五条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问道:“你也想摸?”
太宰治渴望地点点头。
五条悟想了想,放下脱兔,两手各伸出两根手指竖在头上,低下头道:“给你摸悟兔兔。”
“扑通扑通。”太宰治被悟兔兔可爱到了,他一把扑进悟兔兔怀里,满足地摸了两把。别说,悟兔兔的白毛看起来和脱兔的白毛还真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