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剑刺中了他的腹部,他喷出一口血,张同等人再也看不下去,齐齐跑了过去。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谢云舟趔趄着身子说道:“都住手。”
言罢,他摔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那日后来惊动了官府,后又惊动了宫里那位,天子大怒,罚谢云舟等人闭门思过。
谢云舟现下住在军营里,便在军营里思过的,也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他硬是不准找大夫治疗身上的伤。
张同看着他时不时吐口血,蹙眉摇摇头,“谢将军你这是何苦呢?”
在军营里谁都称呼谢云舟一身将军,张同亦是如此,在谢云舟开口前,他道:“那日的事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不许外传,所以你放心,没人会知晓原因。”
话虽如此,但张同还是想劝一劝,“既然都和离了,还是放手吧,将军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何苦要一个不要的人。”
言罢,张同发现谢云舟脸色越发不好了,他想了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好像也没错啊。
谢云舟道:“她不是不要的人。”她是他求之不得之人。
张同扇嘴,“是我说错了,请将军恕罪。”
随后问道:“那将军您身上这伤?”
“死不了,就这样吧。”谢云舟用手按着腰腹那里,问道,“军粮的事查得如何了?”
“哦,人抓到了,只是他咬死不说下家是谁?”张同道。
“走,一起去看看。”谢云舟站起。
张同指尖剐了下鼻尖,“可是……将军在禁足中。”
谢云舟从书案抽屉里拿出一道圣旨递给他,“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