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这样讲是不公平的,无论在哪个专业,能拿到国奖都是从层层竞争中脱颖而出的人选,我们不能这样互相比较。”
姚争渡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说的是刚刚那位给他系领带的薛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护短”?
同样是小白裙。
江霁晗和薛楹领证的那天,她穿的同样是一身白裙,和那年领奖时一模一样的那条白裙。
踏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化了淡妆,带上所有的护照和身份证件,推开宿舍门时,穿着白衬衫的江霁晗已经等在门外。
其实薛楹是想等回国之后再领证的,在肯尼亚做了婚姻注册之后,还要去大使馆登记,这算才是被国内认可的婚姻关系。她觉得麻烦,但江霁晗似乎很着急。
也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好像也该急了。
每次他听到她调侃他的年纪时,江霁晗总是一副有些想气又不好发泄的样子。
薛楹总是会在这时候再插一刀,“看什么看,要不是当初你非要跟我分手,我们说不定早就结婚了。”
江霁晗每每听到这个就不说话了,理亏在先,所以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但是他还是把结婚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摔坏的宝石,秦寄最后还是赔了一颗更闪更大更亮的,打磨设计也更为精巧。秦寄说这是送他们的新婚礼物,不过是悄悄给江霁晗的,说是怕看到薛楹再被她敲竹扛。
薛楹讨价还价的口才,他是怕了。
江霁晗但笑不语,在他临走前又交给了秦寄一个重大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