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从镇上归来。
“戴维情况怎么样了?”
汉斯脸色严峻,“气胸,肝脏出血,已经脱离危险了,还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阿黛拉问:“薛楹怎么样了?”
江霁晗:“大部分是皮外伤,不严重,休养几天就好了。”
阿黛拉感叹,“今天真的太危险了,我都不敢回忆那个画面,还好薛楹没事。”
“可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幸运。”意外总有不确定性,只有翻开那张牌后才知道最后的结果,江霁晗并没有阿黛拉这样乐观,“我觉得你们需要认真考虑一下这件事了,规范安全指南是很有必要的,这样的事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阿黛拉想起今天的事情就觉得心有余悸,“确实很有必要。今天我真的事眼看着薛楹飞出去的,太可怕了。”
汉斯连忙拉一把阿黛拉,她瞄一眼江霁晗,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我会和护林员们再好好谈谈的,江医生你也不要太忧心。”汉斯打圆场说道。
江霁晗默然点头,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他可以想象那时的画面,飘零落地的她,只是想象他便心痛难忍,脸上黯淡无光。
只有无能为力的软弱。
这让他重回那段混乱的时光,那时他什么都做不了,或许他现在可以再做些什么。
不止是为了薛楹。
汉斯看着江霁晗离开,才不解地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跟江医生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