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晗却上了心,他总想为薛楹做些什么,虽然她看上去什么都不想要。
哪怕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关系,他也希望能为薛楹留下些什么。可即便这样,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极速漏气的气球,只有外表的壳子还在强撑着形状,内里所有被抽空。而扎破那只气球的不是薛楹几句气头上的话,而且他先放开的手。
不过是自食苦果罢了。
“喂?”秦寄喊他,“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啊?给我点意见。”
“什么?”江霁晗揉了揉眉心,再抬眼过去时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
“你说我要怎么处理那些工艺品?”
原来秦寄上次回去之后,和保护组织其他成员,一起捣毁了盗猎组织的一个窝点,缴获了一批象牙制品。
“就火烧了吧。”江霁晗侧脸淡漠,“不然总有人惦记着,后患无穷。”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寄认同他的观点,“你都不知道我们那一趟有多么危险,九死一生……”
秦寄习惯性夸张描述,江霁晗却无心听他讲故事。他的人虽然还在医院,但心早就遗落在那件简洁温馨的宿舍里。
那里躺了一个人,即便她依然心有抗拒,但他依然惦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