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楹只是悻悻作罢,好像懂了又好像没动,后来也只能把这当做他们之间的情趣。一个默默无言地去做,另一个悄悄寻找他的细节用心之处。
只是这样单纯的猜测,总会有腻的一天,尤其是发现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原本他没有那种想法,可她却自动多情的时候。无法抑制的失望,可又无从诉说,毕竟他确实什么都没说,一切只是她多想。
如今,在非洲的他们又是另一种样子。
这样说太多的江霁晗,她又不习惯了。笨拙地说着甜言蜜语,僵硬地讨好她的喜恶,呆板地祈求她的回头,这样的江霁晗她很陌生。
她更习惯的是那场梦里的,会对着她笑,默默帮她做很多事,可以背着她走很远的江霁晗。
“这样舒服一点了吗?”他还在不停地帮她放松肩颈。
点点头,再度睁开眼,好像还是那个他,会在意她每一个不适点的他。
“这是医生的正常问诊,楹楹,我知道你排斥我,现在是为了你的身体赵翔,可以描述你不适的症状吗?”揉过了后颈,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臂上。
她认真想了很久,眸光逐渐从迷蒙转到清明,波光潋滟,他的表情严肃,低着头只是看着她青青紫紫一片的小臂,眼底满是心疼。
薛楹头向后仰了仰,发丝垂落,遮住额角包扎好的纱布和胶带,她的声音极轻,轻到只有近在咫尺的男人需要努力捕捉才能听得清,“江霁晗,我没有排斥你。”
江霁晗惊诧地回头,她的瞳仁清浅如画,那里柔和莹润,从她的眼神中,他可以得到确定的答案——她确实不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