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刚一进屋阿黛拉就发问。
薛楹没承认,也没否认。她只是坐在凳子上,看向窗外热闹起来的营地,孤寂无依的表情,像一个脆弱易损的瓷娃娃。
阿黛拉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怪不得我看着你总是对组长的示好不来电的样子,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别乱说。”薛楹忽然阖上了窗户,将烟火人间隔绝在外,“我们早就分手了。”
在那个兵荒马乱,迷茫又清醒的盛夏天。
分手是薛楹提的,但她也清楚,那时即便她不说,江霁晗也会开口。
他们好像错过了一点机缘,谁都没有错。只是在她固守的时候,他深陷暗夜;而当他坚定的时候,她已经没了信心。
原本温馨的家里,空落落的只剩下薛楹一个人,放肆膨胀的凄清仿佛要将她吞噬。翌日她便收拾好了包裹,坐上了飞往肯尼亚的飞机。
欢迎新人的第一餐总是格外丰盛的,丽娜阿姨准备了各种野味,还有特色的非洲鲫鱼。
他们围成一圈,等待着烤炉上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鱼和肉。江霁晗也在,今天是王医生任职的最后一天,今晚的篝火晚会也算是他的送别宴。
火焰升腾,橙红色的光照在他们脸上,形成一片暖色的光晕。这样的气氛让陌生人也容易敞开心怀,很快他们便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