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里找出一瓶牛奶一口气喝光,又拿出面包, 边吃边在一楼观察。
窗户上的栏杆无法忽视, 本来漂亮的拱形窗加上防护栏后不伦不类, 房子内变得非常压抑, 光线都暗淡了。
她打开窗, 摸了摸栏杆, 是冰凉的金属, 焊死在窗户外框, 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
面包吃完, 她又去看连接后花园的落地窗, 那里简单粗暴地挂着一把锁, 她感觉到不妙,回到正门, 大门锁换了,任凭她如何扳动把手都不能打开。
尤里安把她关在了房子里。
“为什么呀……”
她喃喃自语, 缓缓坐在地板上。
还有三天会公布新任总警司人选, 监察部的监视在大约十天前就已经停止,没有意外的话, 贝里即将当选。
这段时间他恢复了社交, 这几天不断有邀约, 他需要参加一些推不掉的应酬。
这一晚的应酬结束回到家时将近凌晨,贝里让司机离开,打算独自进入家门。在开门的时候,他停下,转头看向一边。
“谁?”
“是我。”
一个人影从路灯后走出来,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拉上,脸部被阴影遮挡。
贝里听得出这个声音,“尤里安室长,找我有事吗?”
“有一点。”尤里安靠近,他在衣服帽子下还戴着鸭舌帽,微微低头,表情完全隐藏,“方便进去谈吗?”
贝里残存的酒意完全清醒了,他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进来吧。”
一进门尤里安就把外套口袋的东西掏出来递给贝里,贝里随手拿起玄关柜上的眼镜戴上,翻动手里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