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本届最大黑马, 没人会想到出身平民的贝里能走到这一步。
尤里安刚到办公室, 就被海量的电话和信件埋没,他翻开一看,全是有关贝里警长的。
前几天在了解奥莉维亚夫人是谁的时候,已经记起了贝里警长曾经拜托他的事情,在办公室播放贝里和他夫人奥莉维亚通话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贝里说自己是躯体依赖症中度患者,据下属跟踪监视的报告,他从未主动约过妻子见面,不会前往妻子的住处,从通话录音里也听不出他的情感。
如果他有婚姻关系之外的伴侣,那么只能说他藏得太深了,而且事件性质发生了改变。
监察部上下的警员都有经验,情人,是贪污受贿的一个结果或起因,通常是关联发生的。
总结会议时,有下属也提出了贝里警长家庭的特殊之处。
“我们查到贝里警长每个月会将工资的一半转给妻子,贝里夫人从未有过不合理的开销,他们自从婚姻开始的那天,没有一起出游过,没有一起购入过物品,似乎除了电话,根本不来往。”
尤里安问:“除了贝里夫人以外的异性来往呢?”
“更是没有,贝里警长身边全是男性alpha和beta。”
贝里为什么当初要以自己是躯体依赖症患者这个借口找到自己?
尤里安慢慢拧上钢笔笔帽,“查一查贝里警长多年前受伤那次,是在哪家医院治疗的,是谁治疗的。”
他怀疑贝里的身体有问题。
爱德华在办公室里狂打喷嚏,他给自己戴上医用口罩,指挥助手,“把所有消毒仪器和加湿器打开,房间里有灰尘。”
电话响起,他一边揉鼻子一边接起,“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