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
他这样回答,然后第五天,直到晚上他才找到莫莉。
她躲在鲁本的房间里,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因不安而快速眨动眼睛。
这是一次过线的举动,他甚至忍不住迁怒鲁本。
他站在房间门口,颈侧青筋暴起,竭力维持平静,“走吧。”
莫莉站了起来,却没有走出来。
尤里安的心被岩浆吞噬,他静静感受着怒意翻涌,脸上却是笑意:“怎么了?”
莫莉泪水涟涟,无止境的颠簸让她头昏脑胀,所有感官封闭,只有身体在承受。
她在接受惩罚,她无比清楚这一点。
但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今天寻找自己的时间过长,还是更早,他哀伤请求她却不明原因的那一次?
这算是他所说的堕落吗?
“尤里安……”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尤里安……”
尤里安从混乱中分辨出她的声音,停下来,眼神不太清醒地看着她,仿佛一只被打扰进食的野兽。
“再去电疗一次好吗?”莫莉几乎快要崩溃,“对不起……”
虽然知道尤里安麻醉药过敏,虽然是她说过的尤里安不想去可以不去,但是……
“我们去找爱德华,请他换种麻醉药,总有解决的办法……”
尤里安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开开合合,说着他无法理解的话。
电疗是什么?
他不愿意听,不愿意想,手指深入,食指中指夹住她的舌头,目光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