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很敏锐。”伊万林也笑起来,“早上见了一面,她很好。”顿了顿,她打算说得再清楚些,“莫莉小姐的性格很完美,信服权威的同时保留自己的看法,没有我想象的脆弱。”
听别人说起莫莉,尤里安更想见她,他如实说:“如果我今晚提交约会申请,会被同意吗?”
“您认为呢?”伊万林反问。
“知道了。”尤里安叹息,“还是说点正事吧。委员会有没有评估过我,可能是oga躯体依赖症的患者?”
“前几天斗殴事件发生后,确实有人提出过这种说法。”伊万林说的保守,“您有这种忧虑吗?”
尤里安点头,“是的。”
“在alpha中您真是难得,一般alpha不会考虑这种问题。”
“未婚alpha无从得知躯体依赖症的严重性,等知道了的时候已经无法将自己的隐私说出口,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尤里安说,“将来如果是我发生这种事,我或许也说不出口,一方面是因为隐私,另一方面还有工作上的原因。”
伊万林迎接着尤里安的目光,想起他另一个身份——秘书长之子。
“我明白。”
“我是重度躯体依赖症患者的可能性有多少?”
伊万林谨慎说:“根据样本统计,这个可能性大概在百分之四十到六十。”
那就是很有可能。
尤里安思考了一会,“那么,在样本里,重度患者做出最无法挽回的事情是什么?”
伊万林很久没有说话。
她不会不记得,那是她职业生涯里最彻底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