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愣，忽然委屈，继续贴在江饮身上：“不，我只喜欢大人，大人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江饮：“……”

须臾，江饮摁住对方的肩，把对方推开，冷声：“我们撞号了，你自己冷静一下。”

他准备把话题给扯回来时，他口袋里的身份卡陡然震动。

【系统检测到用户28发来请求——杀死李铁蛋。请客服选择“接受”或“不接受”】

声音突兀地在这片黑暗的地方响起，所有白骨人齐刷刷望来，虽然眼眶空洞，但江饮有种感觉——他们在疑惑。

江饮微微拧眉。

杀死李铁蛋这个任务，有些难办。

李铁蛋现在已经消失，只剩下套着李铁蛋信息的褚十七。那么要杀死李铁蛋，是不是等同于杀死褚十七？

江饮尚在犹豫，系统却不打算再等他，立刻出声。

【警告，客服于10秒后还未作答，将默认接受请求，请客服快速回应】

江饮停顿两秒后说：“拒绝。”

他有“拒绝请求”的权限，这次应该能用？

然而系统下一句话就如同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掌。

【提示：由于此世界编号为系统末尾数，接近系统于外界联通通道，通道不轻易开启，故客服使用“拒绝请求”功能后将不得离开此世界，请知悉】

江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