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褚十七顺势一翻,躺在了他的旁边,抓着江饮的手跟他十指相扣,面色又开始痛苦:“痛,和我躺会儿。”
江饮哭笑不得,偏头说:“褚十七,你以前怎么不这样?”
他第一次见褚十七的时候觉得他这人有种很难说的感觉。
和人相处总有一种微妙的疏离感,有时候顺手帮个忙,既不会让人觉得他过分冷漠不好相处,又不会让人产生进一步和他做朋友的想法,平平淡淡。
一旦有人问他对褚十七的印象如何,江饮一定会说:“这是个还算可以的搭档,除此之外没什么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跟褚十七混熟了后才知道他竟然有点幼稚。
褚十七笑笑:“因为不熟。”
江饮嗤笑:“所以熟了就放开了。”
褚十七慢悠悠转头看他,依旧笑着。半晌,他忽然转过身再次抱住江饮,舔了舔他的耳骨,然后低声说:“对,里里外外都熟透了,所以我在你面前撒泼。”
他意有所指,江饮已经听出了里面的意思,当下耳尖迅速染红。
褚十七看着江饮耳朵上可疑的红,淡笑一阵,然后突然下口轻咬,细细磨着他的耳骨。
江饮放在褚十七肩上的手骤然收紧。
不痛,但是很痒。
他微微蹙眉:“褚十七?你的伤到底好了没?”之前还在喊痛,现在动作未免有点大了。
褚十七咬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没好,但不妨碍我咬你。”
他口下力度陡然加大,江饮骤然拧眉,抬手就要推他,却没想到手指刚触碰到褚十七的唇就被褚十七含进口。
江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