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算脑子好使, 前序步骤没一项搞错, 只是到了倒酒这一步才开口问:“加多少酒?”
“随意倒一点就行了, 主要是——”盛致眼神不经意地摆过去,发现他已经飞快地把酒倒下去了, “救……命, 你为什么倒红酒?”
韩锐不觉有问题,理直气壮:“炖菜当然用红酒。”
“我是要焯水啊少爷。”盛致叹口气,望着红锅里的鸡一筹莫展, 认真思考了一下其可行性, 理论上来说只是起去腥作用, 什么酒都没问题, 红酒加热也不至于变性,可是一只染红的鸡……
会不会……
视觉效果有点诡异?没有实践过,还真想象不出最后鸡汤炖出来会是什么颜色。
为了避免翻车,盛致只好把水倒了, 把鸡和锅洗干净,重新开始正确流程, 最后开火后叮嘱韩锐:“你就站这里看着, 水烧开了叫我。”
韩锐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忙前忙后, 他无所事事, 自然而然,心旌荡漾,手不老实地扶到她腰上,从围裙和t恤间的缝隙伸进去。
盛致怕痒,扭着躲开:“哎,你别捣乱。”
好吧,他彻底成捣乱分子了,肆无忌惮地掐住下巴把她的脸扭转过来,从身后吻她。
盛致回应他,但吻着吻着就笑了,用胳膊肘怼怼他:“你在这里我没法做事,乖啦,出去等我。”
态度有问题,哄狗似的。
韩锐翻了个白眼,出去喝刚开的那瓶被嫌弃的红酒。
过了一小时,盛致说可以开餐,用炖好的鸡汤做锅底,吃海鲜火锅。
韩锐呷一口红酒,眯着眼视察工作,对备菜的构成略有不满:“没有肥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