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驶向傅家老宅。
一路上,容溪攥着手指,不停地找借口。
“我突然想到我有点事,你让司机把我放在路边吧,我等会自己打车走。”
“这里是高速。”
“……那我走回去,就当锻炼身体。”
傅斯言睨着她。
容溪默默低下头。
没过三分钟,她重新抬起来。
“你的家宴我为什么要去呢?”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傅太太。”
“傅太太必须去吗?”
傅斯言无声地看着她。
容溪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把那句“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咽回去。
她的坐立不安任谁都能看出来,就差把紧张两个字写在脸上。
虽然容溪惯会装乖哄长辈欢心,但问题是她不清楚傅斯言对傅哲渊是什么态度。
他是十二岁被送到傅爷爷这里的,也就是说,在一个孩子最初拥有记忆的时刻,陪在他身边的应该都是傅哲渊,可能是后妈的缘故所以送他走,但那十几年的陪伴也该多少有点感情吧。
可他在商场上对付傅哲渊的手段,狠厉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任谁都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那样无情。
还是听沈茵说,傅哲渊的权力彻底被架空,现如今只能靠傅氏旗下的子公司生存,本部的股份被稀释的不足百分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