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看到它的腿有很明显的弯折,细嫩红色的腿好像只有她几根头发丝那样瘦弱,虽然有治愈力,但纱月还是为它系了个轻飘飘的蝴蝶结。
既然知道了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邪见就对这只鸟没兴趣了,继续拿着那个妖气结晶四处乱碰。
他们捡到幼鸟的地方附近没有树,纱月猜测是不是被什么其他鸟类叼出来的。
她给雏鸟喂了些水,只用一根手指顺了顺它的羽毛。
脆弱的雏鸟身体瑟瑟发抖,细小的骨架承载着皮肉与稀疏羽毛。杀生丸看到纱月似乎是很欣喜,还学着鸟叫去哄它。
少女的声音学不来幼鸟清脆又虚弱的啼叫,反而有种娇憨清澈的明媚。
杀生丸看着纱月只用一根手指,将那只鸟从脑袋的绒羽摸到它的尾羽,而那鸟似乎也恢复了些活力,竟然还用脑袋贴了贴她的指腹。
这样刚出生的幼鸟,竟也会亲人。
纱月的长睫在阳光下闪着细微的光芒,笑容在唇边扩散,杀生丸的妖怪之心莫名地擂动了下,而下一秒,就看见纱月小心翼翼地将幼鸟捧到他面前来。
她双手高举,与他分享喜悦。
“杀生丸,你要不要摸摸它?”
幼鸟还不会飞,抬着脑袋,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嫩红的喙碰撞一声“啾啾”。
这样的鸟,说不定都不明白妖怪的概念。更不会知道他的这双手从来不会放过任何生灵。
纱月又向上托举了些。
“很舒服的。”
杀生丸终于认真去瞧那只幼鸟。
但纱月也似乎等得不耐,用一只手托着幼鸟,而另一只手已然抓住了杀生丸的手。
“来,它很脆弱的,先把指甲收一收。”
“对,做的很好。”
纱月低着头,专注地抓住杀生丸的一根手指,自己的手先黏糊糊地占了把他的便宜,然后才抓住慢慢摸了下幼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