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刚刚说什么来着?原先叫他照看的小子生母去世,无人照看,为了混一口饭吃,在两年前进了宫?

一个小孩儿进宫,还能做什么?那可是留着皇族血脉的孩子啊,竟然成了他们一样的人?

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叫崇文帝听到一星半点儿的风声,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蠢货,蠢货,我如何教出了个你这样的卧龙凤雏来!”

好好一桩差事,叫他一个差池,办成了这副样子。

“干爹,干爹,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每日交到我手里的东西这样多,宫里宫外一件件事都要我过手,其中难免有纰漏,我也不想啊,谁能想到这小孩儿,,他居然。。。。。。”

袁意春操起桌上的杯子砸在袁照身上,

“还敢找借口!照看不周叫人落入宫中,这是其一,今日贸然处决还被人发现救走,这是其二,一桩桩一件件,我是想都想不到的错,都叫你一个人犯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脑袋长来是干什么用的。。。。”

“干爹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退一步讲,今日我虽然没能将他灭了口以绝后患,但寻常人照旧想不到他的身份,就连他自己也不会知道,后头咱们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袁照抱着袁意春的大腿不撒手,袁意春自己缓了下来,在心中细细过了一遍,冷哼一声,

“你最好祈祷没人怀疑到他的身份上。如今只能先按下不动,好在圣上再没提过找他的心。后头若是再提起,也只能用别的话搪塞了。年前瘟疫闹得这样厉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也死在瘟疫里,也不是不行。”

“你给我好好呆着,别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露出马脚来,这些日子手上的差事也放一放,全心全意守着贾贵嫔宫里,钦天监看了相,说是个男胎。等她这一胎安安稳稳生下来,咱们才算真的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