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点了点头,“县令的父亲是县令,县令也是县令。”
“这县令的官职还能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林湖轻笑一声。
“不一代一代传下来,也没有其他的官员来我们这里当县令呀,大人还是第一个,我们这里太穷了,连读书人都没有几个,县令的儿子至少有书读,见多识广,也有举人的功名。”县丞道。
听到县丞这么说,林湖沉默,确实,有门路的都不会想要往青州来当官,之前他家兄长给他选择的也是荆州,临近江南的富饶之地,如若不是被牵连了,他也不会回来青州当县令。
“这龙江县有学堂吗?”林湖问道。
“原本还有一个,只是因为龙江县没了县令,也没办法主持县试,原本一个童生开的学堂也搬走了,已经没有学堂了。”县丞道。
林湖听了沉默了下来,这龙江县比他想象的情况还要糟糕,经济不行,人才也出走了,还真是让人头大。
“看来本官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林湖感叹了一句。
“大人是哪里的人呀?”县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我老家在姑苏,长在京城,是新科进士,一甲探花。”林湖介绍着自己。
“您怎么会来咱们这里?”大人可是探花郎呀,他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出过进士,能出一个举人,那都太了不起了,自家大人居然是正经的进士。
“说来话长,大哥希望本官出来磨砺增长一些政绩,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或者是得罪了人,结果本官来了青州,没办法,任命书都已经下来了,本官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林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