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林:“是吗?”

“什么就是吗,”项今歌笑得无奈,”老婆,你说句话呀老婆。”

郁凌林:?

他说了呀,他说“是吗”。

项今歌知道是郁凌林夺走了他的处男之身,但这事儿郁凌林毫无自觉。说实话他也不是特别在意,反正他是立志要做寡妇的人,对方处不处都是人生过客,和他关系不大。

目前还没寡,主要是因为打不过,坑了两次没坑死。

项今歌有嘴说不清,只听说过oga生的孩子不像爸爸,有人怀疑oga出轨的,第一次遇见oga随机抢来的孩子太像爸爸,结果alpha被定性出轨的。

飞来横祸吗这不是,崽子他一不认识,二不是他抢的。

项今歌一脸无奈,“所以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是吗?”

项今歌找列车人员要了点羊奶,喂这小崽子吃饱了他便又继续睡了,乖的很,不哭不闹的。

不过陆星河留意到,自从项今歌要过羊奶之后,列车人员便对他们四人重点观察,在他们附近巡视的频率明显要比之前高,这样的频率一直持续到他们下车。

就如同他们之前所估计的那样,下车之后的车站早已是全副武装严阵以待,一眼看过去,几乎见不到正常的乘客和车站服务人员,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穿着白风衣带着黑珍珠戒指的圣廷人员和穿着军装的军部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