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是谢家人,眼下已经被她言语堵住。
再者,从飞鸾坊谢家女卖画传出,到他交换胞姐回归,无一处不都证明了她身份。
如此,眼下闹到这般局面,谢琼瑛权衡利弊,唯有这一记苦情牌,还能力挽狂澜一二。
却也是一次豪赌。
他的数个心腹在他眼神示意下,亦随他话附和。
“是啊,五姑娘,七公子这些年多来不易,你怎可如此诋毁他!”
“五姑娘,这是您最疼惜的阿弟,可不兴这样说。”
“觊觎二字可不敢这般言说,你们是嫡亲姐弟。姑娘定是疯魔了,来,随老奴先回去……”
“滚开!”谢琼琚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退开侍者,扑向高云霄处,拽上她袍摆喘息,“妾、妾能证明他不是谢家人,能证明他就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方才你们看见的,妾满身痕迹,皆为他昨夜所行。而他身上,脖颈咬痕,心口齿印,后背五指抓痕,皆为妾所留。试问,谁家嫡亲手足作此等不\\伦事?试问,若非妾所为,如何能知晓这般详细的?”
“谢琼瑛,今日满营文武当前,皇天后土在上,你敢如我这般,脱衣让人查看吗?看你口中的胞姐,在你身上留下的每一道痕迹!看世人眼中的同胞血脉,就是这样对着他的胞姐作如此苟且事!”
谢琼琚身上披风滑落大半,衣襟被拉开半截,却被人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