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褚月见大脑空白地盘旋着这个念头时,奉时雪半睁开泛着潋滟波澜的眼眸,里面清明的冷静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好似缠裹人的慾。
“褚褚。”他耳听八方已经听到了,却未曾停下,带着隐约刻意的兴奋,含着她的耳坠忽然缠绵着出声。
褚月见本来好不容易清醒了,现在听见耳边挨得如此近,还裹着满是情愫的沉息,心尖爬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
她忍不住抬起身,然后失重般的跌落至原位,耳边如愿听见了更为隐忍的动人声音。
褚月见藏在心中隐蔽的恶劣得到了缓解,却又觉得不够,这样的声音只有一点,依旧还有平时的冷静。
她想要奉时雪失去所有,然后抛弃以往的矜骄。
她想要掌握他的所有情绪,要他喜乐便喜乐,要他痛愉便痛愉。
因为这个念头,褚月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还有方才因何而清醒,沉浸在可以肆意欺辱奉时雪的这件事上。
以及忘记了,其实她方才是想要提醒奉时雪,有人来了。
玉白藕臂自宽大的男袍中伸出来,环抱着他的头,腻如膏的雪肌分外显眼。
方才露出一点,便被奉时雪拢进了自己怀里,只留下不加掩饰的声音,还有乌黑垂直的发。
即便如此,奉时雪却还是觉得并未解心中郁气,自眼中露出一丝嫉妒,瞬间被浅显地华光遮盖住,然后肆意沉浸在她赐予的欢愉中。
她的每一寸都是他的,如若可以,他想要将其乌发一起藏于体内,这样旁人就觊觎不得了。
连同一道的还有那丝丝裹人的□□,也是他的。